敛华.

回来了!

文野|all太|死亡妄想(二)

每天日常思考自己的文笔是不是又烂了/沉思,群像描写过多了但的确是all太

以后还是尽量减少叨叨叨吧,觉得是不是应该多换换行就能有意思一点,篇幅长一点?(被打)有必要的话看看格式……md最近脾气有点大想祖安,写作瓶颈了各位见谅

周更,不是我不要脸,最近既要准备考试又要准备宰生贺/流泪,宰你为什么日子生那么……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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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纸飘然落地。

      敦仍然保持着拿着报纸的手势,身体却僵直不动了,瞳孔急促地收缩着,身体轻微颤动起来。面上是从未见过的神情,恐惧,兴奋,震惊,甚至扭曲混杂在一起。

      镜花轻唤了一声“敦”,对方呆愣着半晌没反应,镜花便皱着眉将报纸拾起。

      报纸上记录的是敦以前所在的孤儿院被大火烧尽,无人生还。

      自己应当做什么呢?随着轻快的音乐跳起舞,大笑着庆祝自己恨了十多年的男人终于死去?唾骂他做出的种种恶行?还是细细回想,正是对方这种恶意的教导致使他成为正义善良的一方?对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他恨的是院长,同时感激的也是院长,这种酸酸涩涩的情感糅杂在一起,让他纠结起来。况且,毁灭的是孤儿院,饱含自己童年噩梦的地方消失殆尽,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那些无罪的,同样可怜的孤儿,在烈火中死去……

      “乱步先生……您知道直美在哪吗?”谷崎喘着气推开侦探社的大门,打破了过于严肃的气氛,“她已经半天没出现了……如果不想回答的话也没关……”

      “在这里。”乱步不知何时戴上了眼镜,指着地图的某处,还提醒了一句,“……小心点。”

      谷崎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脸色霎时白了,匆匆道了声谢便夺门而出。

      “是意外吗?”敦失神地喃喃自语,“不,不对,可能是谋杀,也有可能是浊,我没能保护孤儿院,我还是什么都没做到……”

      “敦!”乱步碧绿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去找太宰……他会告诉你一切。”

      敦欠了欠身,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走出了侦探社的大门。


      “尔等所知之事我亦知。”

      中也冷下脸看着这张像是恐吓信一般用小刀扎在办公室门外的纸条,忍住一把撕烂的冲动,指尖拨开翻盖手机。电话那头传来鸥外有些苦恼的声音,“事实上我也收到了同样的纸条呢……没想到老鼠的信息渠道这么广啊……这可真是难办呢。”

      电话两头都陷入沉默。“既然是这样的话,中也君,今天有见到芥川君吗?”

      “有过,但出门了。”

      “银是不是没有见到?”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森轻叹一口气,“真是有些失算啊,居然被耗子抢了先……事态不可挽回地往那个方向发展了……”

      中也沉默地挂下电话。……自欺欺人?也许吧。

      事实上,死屋之鼠的矛头调转向了三大组织。借民众无辜的死亡与胁迫来动摇众人的信念,费奥多尔打得真是一手好牌。比起动摇民心,还不如依靠引起重要人员的恐慌更不费一兵一卒。人心底下总是有一层最柔软、看似坚固却又脆弱的底线。一但人内心的疮疤被再次揭开,究竟是什么能支配身心呢?无论是敦以前所在孤儿院起火,还是国木田亲眼见证委托人的死亡,亦或是与谢野未能及时救治,直美和银被恶意绑架,中也和鸥外收到所谓的恐吓信……

      “真是失策了啊……”

      太宰垂着脑袋,过长的刘海掩住了面,叫人看不清神色。他半蹲着身子,手指指腹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气场却有些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敦微弯着腰,恭敬地站在一边,有些不安地将两手背在身后揉捏着,两眼直直地盯着自己的鞋尖,等待自己的前辈再次开口——在他友人被炸的坟墓前。

      修长的手指指节嵌入土中,淡淡地扒拉着。“给予人最深的恐慌,目的是在‘三刻’……?不……似乎只有我一个啊。”指腹在地表划拉着,太宰的语调平淡得出奇,“……真是让我背负了莫大的罪啊。”

      “既然如此——”太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我去会会他。”

      敦心中自然清楚这位友人对太宰先生的影响有多大,能让太宰先生露出那种表情的,给了太宰先生脱离港口黑手党机会的友人……然而魔人做到这一步是谁也没料到的。

      但真正令敦感到无名恐惧的,是因为,墓中,空无一物。

      太宰先生不应如此平淡才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吧……

      “敦君。没必要支支吾吾的了哦。”太宰语气轻松地一手展开一份地图,手指一点,“我已经事先转移了呢,孤儿院的人一个没落——都在这。”

      什……?!敦吃惊地看向他的老师。连这也预料到了吗……

      “不要太容易被击溃啊,大家才没有那么脆弱,我们可是武装侦探社啊。”

      “是。”敦低低地应了一声。但是,您的那层深深的隔阂,什么时候能够真正坦诚呢……

      “但是,太宰先生,您一个人去……”

      “啊啦啊啦,放心啦,当然会回来的。”太宰挥挥手表示毫不在意,“好好和你的院长沟通吧,敦君。如果有空的话去看看国木田君,他可是极看重理想的呀,不过一阵子就又振作啦。如果乱步先生问起——”

      “……太宰先生,还请别说了。”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沮丧,“我害怕。”

      太宰眨了眨眼,愣了半晌才明白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安慰话,哑然失笑道,“我的话听起来像是嘱托后事吗?”

      “像。”敦老实巴交地回答道。

      太宰勾了勾唇,“嘛,算了。”转过身去,潇洒地摆手以示再见,悠然走远了。

      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好?先生留下的永远只是孤寂的背影。

      ……去留住他吗?做不到。他与人世间格格不入。

      敦只是颤了颤指尖,伫立在原地。良久,他方才拿起手机,有些忐忑不安地拨出太宰写在地图背后的电话——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七十八号。”

 

      “那么呢,芥川君,不去照看你的妹妹,来找我做什么呢?”

      太宰微笑着停下脚步,望向不远处站立的港黑祸犬,眼里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

      “咳咳、在下、银并无大碍,”芥川捂嘴咳嗽道,“眼下应当重视的,是事情的罪魁祸首,在下一定要将他先行碎尸万段……”

      “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长进啊芥川君。”太宰先一步打断他的话,“太过重视所仇恨的敌人,可是会对身边的人造成伤害的。银是你的亲妹妹,为了报仇而将她弃之不顾也是第二次了吧?力量绝不是用来杀戮的……”

      “不是的太宰先生!”芥川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却半晌没了后面的话。

      ……这并非心虚。太宰深知这孩子的脾性,关于他的真实目的,太宰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在自己和亲妹妹中挑选,这可真是残酷而不可理喻啊。变相的,他放弃照看妹妹,却亲自来此确认老师的安危……

      “我比较希望你选择的是银。”太宰轻叹一口气,上前几步搭住对方的肩。随后,用一种极温柔、又疏远的声音轻声道:

      “芥川君,让开。”

      芥川的脸瞬间白了一度。“太宰先生,那是‘死屋之鼠’的首领,敌在暗我在明,您又手无寸铁,不如……”

      “芥川君,让开。”太宰又低低地重复一遍,然后凑在芥川耳边,极为缓慢地轻声道,“……这是重要的事情呢。带你去反而会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你不会想给我添麻烦吧?”

      “我的命可是一点都不重要呢。”

      温热的吐息激得芥川有些打颤。他想要反驳,却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言语消弭在空气中。半晌,他才得左撤一步,微微附身致意。太宰沉默着从他身边走过,再没看他一眼。

 

      “国木田先生,好些了吗?”

      贤治一把拉开周身的椅子,小心翼翼地将果篮放在上方,然后双手叉腰,一脸天真地询问道。

      国木田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微微点了点头。

      “真是奇怪啊,为什么不叫晶子小姐来呢?”

      “这是由于我的疏忽造成的……我应当以此铭记痛楚。”国木田抬眼望向窗外,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部的景色映出,然后顿了顿声,“况且与谢野医生她……似乎同样在对没能挽救人的生命而自责。一般出去都是购物,并且会带上一个人去。这次却……”

      过于盲目地沉湎痛苦了啊。国木田都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个,但他只是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难过了。这并非人性的麻木,而是理想的理智。“苍王”的火焰并没有完全寄宿于自己……这可真是奇妙啊。说起来,这个还是太宰让他领悟到的。

      并未打点滴的那只手微微攥紧。我们是武装侦探社对吧?他在心中这样问询自己。什么危机都能度过,不是吗?

 

      咖啡店的门被悠然推开,风铃碰撞声引起店里唯一的悠闲喝咖啡的顾客漫不经心地抬起紫眸,望向沙色风衣的背影。

      太宰礼貌地向服务员小姐要了杯加三块方糖的咖啡,转身毫不客气地拉开一把座椅坐到了俄罗斯人的对面。

      “好久不见呀,费奥多尔君。”

TBC.


md太艹了花了整整半个小时就是因为复制粘贴后没法按完成搞得我没有换行的欲望了

结果还是“沟通”那里出现了null,还是一行行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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